被扫过的软腭过分敏感,桑伊轻轻地呜咽一声,是来自玉清的,熟悉的亲吻。
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没有离开过这个人,这让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手,环上了男人的颈项。
这个动作如同一个信号,让玉清亲得更用力,被缠住的舌尖有些疼,大脑都在战栗着。
腿是软的,身体也是,必须得靠这个人才能呼吸,才能获得他想要的氧气。
玉清的手从腰间微微下移,他终于给了桑伊一点喘息的机会。
桑伊的唇红润着,睫毛湿润着,眼尾染着胭脂,此刻剧烈地喘息着。
好、好累。
喘不过气来了一般。
他攀着玉清的肩,湿漉漉的睫毛抬起来,眼中的光是泛出来的泪。
玉清轻舔了一下桑伊的唇,吻又移到了耳垂,湿热滚烫的唇从耳上缓缓往下,桑伊抬了下下巴,呢喃着,师父。
玉清眸色暗沉,他忽地抱了桑伊上桌。
师父。桑伊又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扶着桌面,茫然地看着玉清。
玉清不语,解去了桑伊的衣带。
师父。桑伊按住他的手,不,不行。
是因为白天不行,还是因为外面有人不行?玉清声音很低,又或者是,桑桑害怕?
桑伊摇了摇头又咬了咬唇。
都不是。玉清道,既然都不是,就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桑伊湿润着双眸,可是师父,我
别怕,我也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玉清的手覆盖上某处,只是,帮你弄出来。
桑伊垂眸看了一眼,瞬间红了耳朵,他偏过头去,我
这样很不舒服对吗?玉清说,必须要软下去才行。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
桑伊闭了闭眼,我
交给师父就好。玉清怜爱地亲了亲桑伊的唇,放心,师父会做好的,就像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一样。
衣服顺着肩膀下滑,挂在了臂弯处,玉清的吻从喉结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