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辆紧闭的马车,这少年是给恶来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短短一日,恶来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奇怪。
恰在此时,帝辛开口,恶来。
恶来打马跟上,大王。
今日公子去了什么地方?帝辛问,做了些什么?
恶来并无迟疑,公子去了茶楼坐着听了曲子和故事,随后在一位老人家那里买了一个糖人。
他喜欢听曲子?帝辛若有所思,若是喜欢,日后便让伯邑考多弹给他听,故事又是何故事?
恶来迟疑了一下如实回答,那故事说的是大王强掳公子之事
帝辛微眯了下眼,那公子可有见什么人?
恶来道,公子只见了那个说书人,大抵是想知道为何那说书人会知道这事。
帝辛转头看了一眼他的亲信,恶来依旧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
帝辛一笑,孤知道了。
人皇的马去到了马车旁边,恶来暗自松了口气,他这应该不算是背叛了大王,毕竟他只是没说说书人的身份而已
桑伊转动着手中的糖人,他看了看旁边的通天说,师叔,你能不能施法让它保存好?
你说的是你手里这东西?通天抬眉问。
桑伊嗯了声。
这是什么?通天施法时有些嫌弃,看起来丑死了。
这是俗世之人眼中的师父。桑伊弯了弯唇角,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要留着,等见到师父之后给他看。
通天:
他恶狠狠地咬了咬牙,你眼里就只有你师父,你师叔我还坐在这里呢。
桑伊看向通天,神色诚恳,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啊。
通天:
虽然很气但根本发不出火来,反正玉清也不在,怎么说都是他现在在桑伊身边,那种小事,不至于
不、至、于!
师叔。桑伊看了一眼外面后轻声说,这一回朝歌,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
通天握住桑伊的手,眉目中带着恣意和狂妄,只要你想,有我在,你随时可以出来,那殷寿也拦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