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丧尸灰溜溜的，完全没心思跟黎律叫板。
黎律却很满足了。
“那是乖乖，不能吃。”
黎律在脑海中说着，像是在告诫自己。
黎律说着，从兜里拿出一颗珠子塞进了嘴里。
第二天。
千岁带着黎律换了衣服，清洗了一遍，黎律便有了末世前的样子
换衣服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刻进了骨子里的认知，黎律死活不愿意让千岁动手。
甚至，他还在脑海中念叨：“乖乖，羞羞。”
千岁没法，只能教他换衣服。
这一教，千岁无师自通棍棒底下出人才。
不打记不住教训。
问题是，黎律面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可脑海中却是：
“乖乖变凶了。”
千岁假装自己没听见，目光森森地看着他。
对上她的视线，黎律又会乖乖地从地上起来，低着头立在千岁面前。
服装店，一群丧尸好像成了除了哈哈之外什么也不会说的哈哈怪，在那笑话黎律。
黎律得空的时候，还会凶一凶那些家伙，不过哈哈怪们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哈哈哈。
黎律这一学，就学了大半天。
中间到点时，黎律脑子还冒出“水果，牛奶，肉，菜，乖乖吃的”这个念头。
黎律朝着千岁低吼，一个劲的提醒千岁。
见千岁没理会他，也不吃东西，他还急了。
千岁：“快点学好穿衣服，就去找吃的。”
黎律：“吃，吃的，吃。”
千岁：“学会穿衣服，就去找吃的。”
黎律抓耳挠腮的，却还是说道：
“吃，水果，吃牛奶，吃！”
千岁：“穿衣服！”
黎律气急败坏地丢掉衣服，着急在那边转悠，脑海中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躁。
千岁：“换衣服，换好衣服去吃东西。”
千岁重复一遍。
黎律皱着满是伤痕的脸，一脸的头疼。
丧尸消消乐5
被千岁磨累了，黎律自己也在脑海中说了一句：“换衣服。”
千岁点头，“对，换衣服。换好衣服去找吃的。”
“换衣服，换衣服，换……”
似乎是急了，黎律学习的进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等黎律穿好衣服，千岁不忘叮嘱：
“别把衣服弄脏了。”
然而黎律脑海中全是：“水果，牛奶，肉，菜，乖乖吃的。”
黎律朝着千岁低吼了一声，然后自己往外走。
碰到外面的丧尸，黎律还警告他们：“那是乖乖，不能吃。”
那些丧尸，在千岁出现在门口时，纷纷后退了一步。
也不知道从哪学会的，装模作样地散开了。
黎律见他们这样，越发满意。
半个小时后，黎律回来。
身上的衣服脏了不说，还有一个伤口。
千岁眯着眼睛看了看，假装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