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随意扒拉了两口,就推着孩子走了,乔安安吃的更少,也借照顾孩子的借口离开了。
季母看了季满仓一眼,埋怨道:“你说你说话怎么这么冲,普法不是好事吗,我还想去听听。”
“他管的太宽了,怎么也是我哥,我能看着他倒霉?”
“你哥你嫂子还有你侄子是个什么东西?你没个逼数?今天是断腿,明天是人命,也为了你那个哥哥不管?”
“就是,你是老百姓也就罢了,你是支书,丢不丢人?”
季满仓瞪了季念一眼,“有你什么事?明天赶紧回县里去。”
季念转身也走了。
房间里,乔安安问季诚,“我是不是有点自作主张了?”
“没有,可以说纵容的也有我,上次我就应该动手,我只是警告了他。”
“别这么说。”
“我对我爹很失望……”
“你做好你的就行了,咱不管别人,我支持你。”
……
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就听见外面有哭声,而且越来越近,都能想到来的是谁。
季诚看了看季念,“赶紧吃饭,你们早一点回县上去。”
赶紧扒饭,“嗯,我吃了就走。”
季大娘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了。
动手的代价
季母先下手为强,“你这是干啥?大清早的哭着来是找晦气吗?”
“季华让人抓走了,我能不哭吗?”
“季华犯啥事了,让人抓走了?”季母惴着明白装糊涂。
季大娘越过妯娌,直接过来找季诚,“季诚,人就是让戴大盖帽的抓走了,你可得出把力。”
“说了为什么抓人了吗?”
“还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两口子打架?一准是那个烂货告的,她昧钱还不让人说了?让我说还是打轻了,她的嘴还是硬的。”
事到如今还这么牛逼,季诚都懒得听了,抓起自己的军用书包就往外走。
“诶,季诚,你别走呀。”
“大娘一点也不服输,有这本事还用我啊?告诉你,打人就是犯法的。”
兄妹俩一块走,医院是不能待了,先征求高月英的意见,她愿意去姐妹家还是去县上?不然腿伤到了,再落进季大娘手里,没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