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跳起来道:“我也要下,我也要下。”
他还没同郁峥下过棋呢!
见他们兴致勃勃,姜母赶忙让下人拿来棋具摆好,让出位置拉着姜舒走了。
母女俩先是吩咐厨房做一桌丰盛席面,随后去了姜舒屋中说体己话。
郁峥虽贵为王爷,但面对姜父姜宁时,却无半点架子不耐,神色认真的同他们下了一局又一局,三人言谈甚欢。
一晃到了午饭时间,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珍馐美肴,一家人坐在一起,举杯畅饮。
今日做了虾,姜宁习惯性的端到自个面前,放下筷子上手剥。
郁峥见了,有些微讶。
姜父姜母怕失礼,急忙劝阻:“宁儿,王爷在呢,不可如此。”
姜宁不明所以:“王爷在我就不能给阿姐剥虾了吗?”
他是剥给姜舒的?郁峥更讶,眸光扫向姜舒。
姜舒有些不好意思:“阿弟,别……别剥了。”
郁峥知晓他们是顾及他在,便道:“无妨,我也爱吃虾。”
姜宁:“……”他这话什么意思?拿他当剥虾工了?
为了化解他们的不自在,郁峥伸筷,夹了姜宁剥好的虾放到姜舒碗中,末了自己也吃了一只。
姜宁:“??”
姜舒被郁峥的举动逗乐,忍笑道:“阿弟你快些剥完吃饭。”
姜宁望着恩爱吃虾的两人,突然就不想剥了。
本以为是多了个靠山姐夫,没成想是多了个剥虾对象!
这弟弟也太难当了!
取舍
饭后,姜父姜母回了屋中喝药午憩,姜舒同郁峥回了舒桐院。
姜宁本也吵着要去,被姜母揪走了。
烈日当空,屋外仍旧酷热,然屋中置了冰鉴,清凉舒爽,两人坐在屋中叙话。
楮玉送上一壶茶水后,自觉退出屋子。
檀玉同追云在廊下说话,不知说了什么,檀玉的面皮腾的红了起来。
逐风闲着没事,看到冷星立于院角树下乘凉,目光一亮走了过去。
冷星靠着树干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后睁眼,见是逐风纤眉微皱。
逐风已到树下,细细打量冷星道:“啧,没想到你除了面纱,竟生的这般清秀,只是这身打扮不太好,跟楼里的清倌似的。”
冷星虽由暗卫转成了明卫,但仍旧一身紧身黑衣,乌发高束作男子装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