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茨,】我说,【凯撒喜欢休息室的软垫和火炉,我就把它留在那儿了,托哈利帮我照顾一下。】
“他是蛇佬腔,”里德尔问,“凯撒留在那里没问题吗?”
【没事,我叮嘱过凯撒了。不过说起这个,】我疑惑,【他是斯莱特林血裔吗?】
一刃血瞳冷冷的盯住了我,语气不善,“我说了我没有后裔!”
【可能是家族分支也不一定。】我说,【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他是你的孙子,是不是,我亲爱的祖父?】
“……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帮你滚出去?”里德尔一字一句轻声问。
【我自己我自己!】我连忙拎起脚边书包开门就跑。
【滚远点!】关门前我还听到他咬牙切齿的怒喝。
第二天我正坐在阳台露台的栏杆上无所事事翻里德尔的旧手稿,手稿主人却突然出现在阳台下的草坪上,仰起头看着我,眼睛在晨曦里闪闪发亮。
“下来,”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如果是类似于此刻地牢里的丽塔斯基特之类的东西就算了,】我懒洋洋的说,【不爱去。】
他二话不说挥了挥魔杖,于是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朝外一头栽了下去——幸好我平衡性好,在落地前凌空转身,单膝半跪减缓了落势。
【你这人什么毛病!】刚一站稳我就怒了,【最近我在准备蜕皮!我不爱动!能坐着我就不站着!能躺着我就不坐着!】
“脾气真大,”里德尔抱怨,“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呢。”
【我不是人。】我毫无愧疚之色。
“那正好用蛇形,”里德尔朝我伸手,“快点。”
我不情不愿的化成蛇形,顺着他胳膊爬上他的肩膀,懒洋洋窝在了他的斗篷围巾里。我坏心眼的把我冰凉的尾巴尖伸进他的后颈,然后脑门上啪的被他弹了个脑瓜崩;我气急败坏还想用尾巴抽他,他伸手敷衍的摸了摸我的后颈。
“别乱动。”他懒得再和我闹,直接带着我幻影移形了。
一落地我就看到同样裹着兜帽斗篷的卢修斯,看到里德尔出现,他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