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雅你真奇怪啊,你为什么老是觉得,身处于世界第一大国的我们会真的惧怕一个被多国侵略践踏过后……百废待兴的一个国家?”瑟拉菲娜笑着说。
然而周雅尚未开口,冈特老宅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沉稳的、蕴藏着力量的声音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是的,你会怕。你怕的是我们骨子里的那些精神和意志。你会怕,是因为我们被摧残侵略至此竟还能靠自己的力量觉醒、站起来。”
宋问目光凌厉地看着瑟拉菲娜:“我知道美国人最崇尚的是自由、英雄主义、广义民主。可对于我们最重要的却并不是自由,我们的一腔热血永远为的是集体的、所有人的下一代能拥有更多选择和未来,而并不只是个体的自由本身。习惯宣导自由和独立个体的你们真正担忧惧怕的,就是这种打不垮的团结力量。”
“你就是宋问……”瑟拉菲娜磨了磨牙。
周雅此时打断了瑟拉菲娜:“打个赌吧,瑟拉菲娜,100年为限,在100年期间,我们国家终究是会与你们国家并肩,成为你们国家唯一的对手。但持续敌对对于两国甚至周边国人民而言都不是好事,如果能握手言和、携手并进的话,也许是更好的出路,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没办法经得起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那可不一定!”
但说话的并不是瑟拉菲娜,听声音,似乎是一个颇为自信的年轻人。
周雅眉头紧锁,看着那辆停靠在路边的马车之内缓缓走出的一个如画卷一般美好的棕色卷发美少年。
“你好,我是塞缪尔·g·寇豪格,此次newt特殊补考的主考官。”少年看着宋问,抬了抬自己的眼镜,露出一抹标志性商业假笑。
宋问伸出手:“你好。”
对方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下宋问,然后虚虚地回握了一下。
宋问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安抚周雅:“您别担心,我的课程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
周雅盯着塞缪尔:“无论是谁监考,我希望此次考试是公正公开的。”
“当然,您这样的想法纯粹是多虑了。”塞缪尔说道:“我仍是那句话,没有必要。你,以及你的国家,哪怕再过上一个世纪,也不会是美国的威胁。第三次世界大战,也完全是捕风捉影的事。”
“啊哈,果然是年轻人……看你们也吵了半天了,这里多冷啊!”邓布利多打了个哈哈,他的棒棒糖已经吃完了:“要不,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