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走进笼子里,坐在床边,林医生看了看沈知之脖子上的项圈,和手腕上严重的勒痕,忍不住说:“二少爷,您这是真把少夫人当成豪门的金丝雀来养了。”
&esp;&esp;景泽谦单手撑在笼门边,话中带刺:“多做事少说话,才能活得久。”
&esp;&esp;林医生闭嘴了,用仪器给沈知之认真的做检查。
&esp;&esp;五分钟后,他站起身回复:“少夫人的生殖腔没有创口了,但仍旧发育不完善。至于高烧,就是做的太过,伤口感染发炎引起的,抹些药,好好养着就没问题。”
&esp;&esp;景泽谦:“你给的药,到底能不能调养好他的生殖腔?”
&esp;&esp;“我那些可都是进口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怎么会不管用!”
&esp;&esp;景泽谦没再多问,给沈知之盖好被子后,就和林医生出去了。
&esp;&esp;走到门口,林医生回头看了眼,被玩儿到满身种满点点猩红的沈知之,想了想,试探性的问:“二少爷,有句话我不知……”
&esp;&esp;“不当讲。”景泽谦在他把话说完前,堵住了他的嘴。
&esp;&esp;林医生只好悻悻的作罢。
&esp;&esp;景家人近日来身体康健,李管家也恢复的生龙活虎,所以景泽谦暂时把林医生留下来,安顿在别墅一楼最角落的房间,以随时照顾到沈知之。
&esp;&esp;回到房间,沈知之还没有醒,景泽谦拿着药膏,翻过他,给他深红软烂的地方涂药。
&esp;&esp;或许是有些疼,沈知之哪怕在昏睡里也在不停的挣扎。
&esp;&esp;看着他憔悴的病态模样,这么长时间以来,景泽谦头一次有了愧疚感。
&esp;&esp;沈知之的很烫,很舒服,景泽谦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esp;&esp;只有一遍遍的占有他,通过爱带来的,才能让他感知到,沈知之一直都是他的。
&esp;&esp;次日清晨,沈知之刚睁开眼就被窗外的阳光刺痛到,缓了好久,视线才逐渐清晰。
&esp;&esp;他把手搭在额头上,还有些烫,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esp;&esp;不过意外的是,手腕儿上的锁链全部被拆除,只是铁笼的大门还在锁着。
&esp;&esp;景泽谦走进来,沈知之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
&esp;&esp;他打开铁门,把手里的药放在床头,刚要抬手摸一摸沈知之的额头,oga就跟触电般,躲开了。
&esp;&esp;景泽谦的手在半空僵了三秒,转而搭在了沈知之的肩头上,平缓着语气问:“沈知之,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怕我?”
&esp;&esp;沈知之垂着头,往里缩了缩,嗓子疼到他不想回话。
&esp;&esp;景泽谦看着他死气沉沉的模样,忽而有些怀念曾经那个阳光爱笑的沈知之。
&esp;&esp;好像自从被他囚禁,沈知之就再也没有笑过,甚至可以说,他的表情比死人还要丧。
&esp;&esp;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esp;&esp;只要每天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景泽谦不在乎没必要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