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在家就好,他只是过来看看我的情况。”
他嗯了一声,“那我尽量不打扰你们。”
“他不会那么早就过来。”
纱织的话意有所指,永濑莲也很清楚这里面的性暗示。吃完饭,他扶着桌面刚想站起来收拾,就被她压住了肩膀。
她的长发扫到他的脸上,造成了些许的视野障碍,她在家的穿着经常随心所欲,今天上身穿了长袖的家居服,下身却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白皙纤细的大腿裸露在外。
他背靠单薄的木质椅子,看着她跨坐上来,只能控制不住地喘息起来,同时很是自觉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一如既往地用期待的眼神望向她。
纱织没有说话,握住了他半挺的阴茎,食指碰了碰溢出透明粘液的龟头。
“好粗啊。”
永濑莲闭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反弓,因为行动不便又被她捉住了生殖器,那张干净清秀的脸被迫染上情欲,显得有点可怜。
他很擅长示弱,头向后仰起,柔软的头发滑落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的顶灯,被成人行业严苛训练过的身体无比适应这种考验,阴茎很快充血变硬,在她手里颤颤巍巍地跳动。
纱织把内裤拨到一边,露出湿透的小穴,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坐了上去。
他发出一声闷哼,喉结上下滚动,双手扶着她的后腰和屁股帮她保持平衡,以防两人结合的部位滑脱。
他的左腿没法动,她就越把重量压在那边,让那条断腿血液供应不畅,但光裸的阴茎一边又被她快速地上下吞吐,永濑莲被这毫无章法的性爱弄得又痛又爽,纵然没法忽视她的小小恶意,但他觉得这样的纱织也很可爱。
椅子很快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运动,一声巨响后,终于向左倒下,两人都摔倒在地,空气中有片刻的静止,快感也被硬生生中断,纱织很气馁地骂了句什么,惹得他先笑出了声。他把身上的纱织扶正重新进入,自己的背贴着冷冰冰的地板,凸出的肩胛骨被磨得很疼。
两具年轻的肉体像蛇一样在地板上交缠,他找到了她的g点,在她坐下时腰腹发力向上撞,每次都把她撞得浑身发抖,水液淋漓。
小小的公寓里有卫生间里的洗衣机运转的声音,还有肉体相撞的声音,她下面喷了两次,已经有些意兴阑珊浑身发软,永濑莲也没有再继续的理由,逼自己加快速度插了几十下,然后在阴茎忍不住变硬膨胀时,猛地拔出射在体外。
她的大腿两侧,小穴外面全是乳白色的粘液,受重力牵引拉丝般落在地板上。
纱织小口地喘息,不解地看着他,“射在里面不就好了?一开始就没戴,体外也不安全,我还是要吃药。”
永濑莲沉默地扶她坐起来,解释原因:“你待会还要见藤原,射在里面没法清理干净。”
纱织差点把这茬忘了,只是他如此体贴,让她又涌起了爱怜之意。
两人坐在地上又接了会吻,最后她不舍地起身,顺便拉了一把无法自主站起的他。他找了一些卫生纸,把地面清理干净,然后又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纱织则回房换衣服,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打进来,她接起,对面是藤原的声音。
“我到楼下了。”
她换了新的内裤,调整着内衣,一边让藤原直接上楼敲门。
永濑莲安静地进入卧室听她打电话,纱织挂断通话,用眼神示意他待在卧室,他点了点头,把身体挪进被窝,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
外面传来开门的响动,藤原应该是给她带了什么贵重礼物,她很惊喜地拆开并感谢他。
后来的声音渐渐变得不那么单纯,他在卧室也能听见她的叫床。
藤原和纱织大概是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就搞起来了,动静很大,肉体湿润的拍打声,她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有男人发狠时的低喘。
纱织只有在工作时才会这样叫床,这是只有她和他才知道的秘密。
永濑莲有时也好奇自己嫉妒的情绪跑到哪里去了,喜欢的女孩在外间被别的男人压着干,他却没有了第一次经历时那样的痛苦和酸涩,心里空荡荡的,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计算着她大概何时结束。
藤原走后,她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下的布料上还有打湿的深色水痕,垃圾桶里多了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他撑着断腿,有点艰难地把她抱回了卧室,以免她着凉。
纱织说过,离她最近的人越是会被她报复伤害,她大概不清楚,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开心。陪在她的身边,成为最亲近的人,对他来说是比什么都更重要的事。
高桥已是个死人,藤原是她索取钱财的对象,而他心甘情愿地做她的所属物。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end3——小松纱织个人结局: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