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于是他又开始老泪纵横的装可怜,对着沈绩就是一通哭诉,说着他多爱自己的妻子……

“沈将军啊,求求您把她还给在下吧,离了他,在下夜不能寐啊!”

沈绩这下是真的没忍住,一边发笑一边装作痛心疾首的凑近王钦说了句。

“这样啊~看来本将军确实不能再继续做这恶人了~”

王钦眼睛放光,“嗯!”

沈绩凑近他耳畔,“那王丞相今夜直接随本将军回大帐吧,本将军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玩儿~”

复又相欢

“这这这!!!!!有辱斯文!!!!”王钦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张老脸也变得通红。

不过沈绩倒是觉得这老东西太过于装了。

他又饮了口酒,随后熟练的将黄金酒杯轻轻一扔,便朝着王钦说道,“丞相大人说本将军有辱斯文?”

“呵,不知是谁给那美人灌了那么多的情药,可是害得本将军操劳了一夜呢。”

王钦甩了甩袖子,虽气愤,却仍旧一脸的茫然。

“什么药?沈将军可别什么脏事儿都往在下头上甩,在下虽年老了,还是有几分气节的。”

“再说了,在下与夫人欢好,哪里需要那些东西?”

沈绩笑了声,只当这老匹夫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他起身抖了抖有些皱的衣裳,很快离开丞相府。

……

这是江槐序第一次宿在军营里,这里气氛时而融洽时而严肃,他所在的大帐倒没有太多来往的军士,交涉最多的也就是那个老医师了。

他四肢的伤口被悉数包好,但……还是没有衣服穿,只有那件斗篷遮身。

以前他都是靠轮椅行动,现在没有轮椅,无人搀扶,加之身上那些疲惫疼痛,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跟废人无异了。

他张了张口,试探的问了句,“有人吗?”

无人应答。

江槐序垂下头,有些落寞,但没过一会儿,大帐里就传来一个熟悉的步伐。

沈绩身披铠甲,只是简单的行走和坐下就能带来不小的动静。

江槐序慌忙的伸出双手,想碰一碰来人,但那铠甲实在太锋利,只听将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纤白的指尖便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沈绩有些无奈,他抓起江槐序的手,随便从斗篷上扯了块布给他裹住伤口。

他缠的时候很是用力,没有半分怜悯。

他扔下他的伤手,问了句“你刚才在喊什么?”

江槐序可怜巴巴的将自己被弄痛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他做起来却风情万种,像极了诱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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