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把拎住她衣领,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逼迫她与他面对面。
“爷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你再胡说八道了?你已经伺候了我爹三个月,你怎么可能还是完璧之身!”
他将她抱到膝上
春芽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就是如此顽固,甚至莫名其妙,就是不肯相信她依旧还是完璧之身!
她不知道凭他的睿智,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认死理!
可是她却又明白,与他争论这个也没意思,终归他是主子,她是奴婢;他一言可以定她的生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再如何解释都没用。
于是她只能垂首苦笑:“三爷说不是,那就不是吧。奴婢不敢违拗三爷。”
她不再如从前那般傻傻地与他争执了,她知道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每次争执过后,她不但落得自己伤心失望,更要冒着连累家人的风险……真是得不偿失。
所以经过这么多次之后,她现在已经学乖巧了,她自己主动放弃,还不行吗?
可是他面上却没有半点的高兴,反而长眉都拧了起来,“你就是这么敷衍爷的?”
春芽无奈地闭眼,躲过他灼人的逼视。
他还要她怎么样呢?反驳了是冒犯,要罚;顺从了说成敷衍,还是不满意……
“睁开眼,看着爷的眼睛回话!”他连她闭上眼躲避都不准。
春芽无奈,只好睁开眼,伸手轻轻抚摸他手背,带着讨好:“都是奴婢不好,惹三爷不快。今儿是三爷的好日子,三爷就别生奴婢的气了,好么?”
“如果奴婢实在碍三爷的眼,三爷就把奴婢自己丢在这儿,三爷自去忙吧。或者三爷去见阮姑娘……今日想必阮姑娘与三爷有许多话要说不是?”
春芽已是尽力委曲求全,可是云晏却并没有因此而领情。
他眯眼看了她一会子,忽然一个转身坐在了石板上,手上还拎着她衣领,便也顺势手腕一转,将她抱到了膝上!
春芽忍不住低低惊呼出声。
可是却已经改变不了两人之间这腰身相抵的坐姿。
也正是因为坐得这样近,身子几乎贴着彼此,于是春芽才能听见他的心跳实则极快。
可是他的面上依旧森然,眼神依旧冷冽。
“与软软说话,爷倒不是那么着急。反正软软已经是爷的妻,爷与她之间还有长长的一辈子,想说什么都可以慢慢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