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琅不敢再废话,赶紧乖乖躺下了。
陆霖跨坐到他身上。
季琅睁大眼睛:“这又是做什么?”
陆霖冷白的指尖解开衬衫扣子,淡淡道:“惩罚。”
一滴都没有了!
宋今熬夜帮陆霖做完药剂测试,就去睡觉了。
睡了一整天,到晚上他醒来,准备去问问陆霖后续结果怎么样。
不料才走到办公室门口,就闻到一股松木香从里面飘出来。
……这季琅,易感期还没结束?
宋今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又从那松木清香中捕捉到一缕梅香。
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太对。
不是吧,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宋今不信邪,放轻脚步走上前去,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偷听了一会儿。
随后他的表情变得极为古怪。
他默默退后,再退后,一直退出了办公室,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第二天早上,他再次来找陆霖。
信息素的味道比之前稍淡了些,但依然没有散去,那两个人也没从房间里出来。
宋今沉默着离开。
第三天早上,还是没出来。
第四天早上……
宋今已经感到匪夷所思了,姓季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折腾这么久,他们教授受得了吗?
不行,陆霖一定是已经没力气求救了,他不能坐视不管,他得去帮他。
刚要抬手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动静:
“啊啊啊啊啊啊教授不要再来了!没有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宋今:“……?”
紧接着是陆霖有些气喘,却依然冷冽的声音:“知道错了吗?”
“错了,我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以后还敢再擅自行动吗?还敢再以身作饵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吗?”
“不敢了,绝对不敢!我对天发誓!”
“还敢再对我有所隐瞒,不肯实话实说吗?”
“不敢,我真的不敢了,教授!”
“如果再犯,双倍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