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儿怎么说的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
说着男人就开始脱衣服,很快就把他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扑向了程橙。
“嗷……”想象中的美人满怀没有,男人捂着几乎要断掉的地方,夹着腿缩成了一团。
“臭女人,你找死!”
趁着男人吃痛,程橙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把反剪的双手从背后退了出来。
然后爬起来拔腿就跑。
这荒山野岭的,她慌不择路,只知道要赶紧逃。
绑匪也是个穷凶极恶的人,一天之内接连两次败程橙手里,这已经激起了他的愤怒。
“臭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忍痛追了上去。
程橙一边跑一边用嘴解了手上的绳子,但是她从没在林子里这么奔跑过,而且还是晚上。
有树枝从她眼前刷过,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身后绑匪越来越近,她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粗重的呼吸以及绑匪邪恶的笑声。
“臭女人,我看你往哪跑哈哈哈……”
身上疼
程橙再一次醒来是在医院。
灯光刺得她睁开了眼睛,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沉着脸的盛晏清。
“三叔?”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下身没只觉,右腿打了厚厚的一圈石膏,正架在架子上。
盛晏清看着她可怜地扭来扭去没有上去搭把手,只是那么冷漠地站着。
“我的腿断了吗?”
程橙想了想,她只记得她被绑匪追得慌不择路,天黑什么又都看不见,眼看就要被抓住了,然后她脚下一空,人突然就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想到这她头上突然抽着疼了一下。
对,撞到头了,然后她又晕过去了。
至于腿是不是断了,她真的没印象。
不过看样子,这右腿肯定是断了。
然后她就感觉全身都不对劲了。
腰上也疼,背上,胳膊上,头上,还有脸上,都有各种不同程度的疼。
摸了摸脸,果然是贴了纱布,头上还缠了一圈纱布。
这得多丑?
程橙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焦虑。
“三叔,我脸上的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留疤?还有,那个人抓住了吗?”
话落,盛晏清突然弯腰。
他的脸跟她距离不到五公分。
程橙瞪大了眼睛,心跳突然加速。
不等她心猿意马,就听盛晏清冷冷道:
“我有没有说过我非常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
程橙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