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季宁儿紧紧抓着温如寒的手。
如果那些事都是季鸿恩和曲施忆做的,是不是也太可笑了?
亲生父亲想要她的命,温如寒和崔心怡却救了她的命。
温如寒把她抱进怀里:“宝贝别难过,我们都在。”
“没有难过,只是愤怒。”季宁儿在他怀里摇摇头。
难过说明对那个所谓的父亲还有感情。
愤怒只是对他所作所为的谴责。
“那就不要想了,后面的事交给深哥。”温如寒亲了亲她的发顶,看着她的眼睛:“笑一笑,今天你应该开心,收拾好心情迎接我们的婚礼,那些不好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
“嗯。”季宁儿重重地点头,笑了。
秦放和崔锦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
“啧啧,还得是我们温医生亲自出马,我刚才哄了半天这家伙都眼皮子都不动一下。
温如寒对两人道:“今天辛苦大哥和嫂子了。”
崔锦程道:“让放放陪宁儿去休息,我们去前面招呼客人。”
这会儿季宁儿确实不方便露面,那些亲戚一个个的都好事得不行,看到季宁儿肯定会拉住问个不停。
那个无情的男人
季家又成了燕城上流圈子的谈资,不过季霆深不在乎。
因为不管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议论他,当着他的面,个个都是孙子。
温如寒和季宁儿这个婚礼本来就是一个局,自然是没有仪式的,结束的很早。
雷邢带着手下忙了几天才把所有的证据收集完。
这期间曲施忆一直在季家老宅关着,任凭她叫哑了嗓子,除了送饭的芳姨就没人搭理她。
“又不吃。”芳姨对这个女人可不客气:“都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绝食还能吓唬谁?”
曲施忆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蓬头垢面的,十分憔悴。
“我要见老爷子,让季霆深带我去见老爷子。”
她一把扫掉床头柜上的托盘,饭菜洒了一地。
芳姨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她,而是叫外面的佣人进来打扫卫生。
“扫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一片玻璃渣。”芳姨冷冷道:“免得有人又来个割腕闹个自杀什么的,先生和少奶奶可没时间浪费在某人身上。”
“你敢这么对我?”曲施忆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芳姨的表情相当傲慢:“我是人,你连人都不是,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曲施忆气得脑袋发蒙。
在季家这么多年,以前过得比季宁儿还像季家的大小姐,后来就算被迫嫁给季鸿恩,不管怎么样这些佣人也得尊称她一声曲夫人。
唯独季霆深院子里的这个芳姨,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她。
“我现在还是季鸿恩的妻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芳姨才懒得看她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