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镜陷入思考,然后说:“我差不多知道这个副本的规则了。”
我不能失去你
车子停了下来。坏兔帮司机回头对夏时镜说:“沿着这条路一直走直到山脚下,那里就是你这次工作的地方,现在,快下车,。”
司机一直在神经兮兮地观察外头,等到两人下车,立即发动车辆离开。
齐信检查了一遍自己的枪和斧头:“走吧,在到目的地之前,不要离开这条路。”
夏时镜看着他:“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是我的工作,不是你的。”
“陪你。”
夏时镜皱了下眉头。
齐信说:“你并不想拒绝我,不是吗?”
“是的。”夏时镜直白地回道,“你在身边,我的心底就会升起一股快乐的感觉,同时还有不快乐,茫然,很多别的感觉,还有夏形称赞我的样子。”
“别想他。”
“我也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夏时镜朝前走去,齐信跟在他侧后方。
他们走在乡野间的小路上,两边是过于平整的地面,似乎是梯田?没有任何作物,只有疯长的杂草,再往外是树林。朝前方眺望,能看一座山,隐约有一个建筑的屋顶在树林间保持低调。
现在是白天,阳光很大方,身上晒得暖暖的,可一进入山里,阳光一下子就变得过于慎重含蓄。夏时镜忍不住摸了摸在阴风中发毛的手臂。
“我在15岁生日那天,门罗夫妇——我过去的家庭的抚养人——给我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小蛋糕,对当时我的家庭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我太高兴了,毫不怀疑地认定我是最幸福的人。”齐信忽然说。
他用低沉的嗓音向夏时镜叙说过去的故事,关于他看到那位夏先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多愤怒,那眼神里只有漠然,15岁的他只把那个贫穷拥挤的小房子当自己的家,但能够见到自己的生父,他第一个瞬间其实还是有些激动的,然后那双眼睛里的东西把这些迅速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