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水中后,身上的乏累都散去不少。
怕她站不稳,谢临珩一直扶着她腰。
在热气的晕染下,虞听晚脸颊多了几分红晕,一双水眸似融了星子,看向人时,搅得人心尖都发软。
谢临珩勾着她腰,将人圈进怀。
薄唇噙着笑,低头,唇贴着她的,嗓音低暗,诱着她喊:
“夫人,喊夫君。”
他似乎极为喜欢这两个称呼。
平时除了喊她小公主,便是夫人。
而他让她喊他的称呼,从始至终都是夫君。
虞听晚顺势勾住他脖子。
红唇主动在他唇角碰了下。
顺着他的意,软软的两个字出口:
“夫君。”
他笑开,细碎的吻落在她唇上,“再喊。”
“夫君。”
水波摇曳,圈圈涟漪往四周扩散。
他手掌滑至她腰侧,温热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贴着她肌肤。
能清晰地察觉到,她低低浅浅呼吸的频率和那段软腰几不可察的轻颤。
好一会儿,他从她唇上离开。
拇指指腹碾过她微抿的唇角,边捏着掌中的软腰,边吻向她颈侧,哑声问她:
“还那么累吗?”
虞听晚指尖蜷紧了些。
她伏靠在他身上,吸了两口气。
嗓音很低,“还好。”
耳边传来很低的一声笑,虞听晚正要说话,他却含住了她耳垂。
“大婚夜,按理来说,该圆房的。”
他手掌抵着她后腰,灼热的温度,从他掌心,持续传来。
“夫人有精力吗?”
虞听晚:“……”
她往后撤了点脑袋。
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此刻的神情。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乌发,眉目敛着低低的笑意。
虞听晚看他一会儿,迟疑地伸出了一根手指。
但伸到一半,她又打了弯。
看着她食指半勾的谢临珩笑容更深,故意问她: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半个时辰。”
他挑眉。
她又道:“你半个时辰完事,我们把大婚所有的流程走完。”
“半个时辰啊?”谢临珩腔调拖长,像只狐狸,他凑近她,意有所指地问:“够吗?”
虞听晚掀眸睨他一眼。
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