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郁景延最常说苏禾的一句话便是: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而今再看她。
自己曾经每一次这样的话,都像一把刀,刻的苏禾满心伤疤。
以至于此刻,她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疏离。
那样的远。
远到,他看她的视线,都是模糊的。
“景延,欺骗你的婚姻是我的错,偷生你的孩子是我的错,把你母亲那一箱子珠宝变卖了,我带着郁米逃跑是我的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想要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我只希望这件事不要波及到外人。
我对盛天泽并不熟悉,他是无辜的,我们的事不要波及到他,行吗?
还有郁米。
郁米没有选择出生还是不出生的机会,无论我们大人做错了什么,郁米都是最无辜的。
所以能不能请你看在我好歹陪睡了你五年,无条件陪睡你五年。
而且,你也时常有……舒服到的情况下,放郁米一条生路,让她跟着田姐在乡下自生自灭。可以吗?”
听到苏禾说这些话,郁景延简直气炸。
他想都没想便问苏禾:“,郁米是我的女儿,我一个当亲爹的会不给我亲生女儿活路,你把我当什么了,洪水猛兽吗!”
苏禾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郁景延:“你自己亲口说的啊,如果郁米是我的孩子,你不会让她活着。”
郁景延:“……”
他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嚯嚯的肿。
隔了许久,他无比艰涩,无比郑重,无比认真的说到:“苏禾,我……很爱你。跟我回家吧,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么?”
绞痛
苏禾的眼眸里含着讽刺的笑意:“郁景延你说什么呢?这么搞笑的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再说了,我们俩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什么都已经摊开了,也不需要再装了吧?
你爱我?
这就好比你跟我说你看到老母猪会爬树了,有什么区别吗?”
郁景延:“……”
从未想过苏禾会这样尖酸刻薄伶牙俐齿。
她以前只会笑。
无论什么时候,哪怕他夜里弄疼她了,她也是笑。
郁景延还是习惯她婉婉轻笑的样子。
以至于,他的语气里,便带出来些些的委屈和埋怨:“苏禾!五年了,我从未在外面有过除了你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我一个星期至少要对你缴六次公粮,其中一次是你受不了了!
一个月里面,我只有在你例假的时候,才停过!
难道你就一点点都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