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的不对。”小奶团子认真纠正：“虽然面相老了很多，灵气也有枯竭的迹象，但是……应该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
顿了下，又补充道：“但是在这十年八年内，不能再劳累了，不然的确会早死。”
古明空：“？？？”
不是，要分析的这么毒蛇吗。
还有！
他们是来看相的吗，就说！
一改往日的高傲，古兴祠并没有生气，落在巫语身上的视线，慈爱的能溺死人。
巫语只觉得头皮发麻：“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这么恶心的看着我。”
“你们要去平原。”古兴祠开口道。
不是询问，是陈述。
显然已经确定了巫语等人的行程。
巫语点头：“怎么了，要拿你的尸体给我践行？”
古明空紧张的汗都出来了，这已经不是毒蛇了吧。
这可以称得上恶毒了吧。
“别去，我替你去。”古兴祠定定看着巫语，像是要将他的样子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似的。
“虽然我现在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但我就算拼死，也会替你把这件事摆平的。”
“别去，好吗？”
声音低沉沙哑，带了丝悲鸣之意。
像是……临死前的忏悔。
巫语并没有因此感动，反而听出了不寻常的信息：“你知道什么？”
“你答应我别去，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古兴祠盯着巫语的眼睛。
沉默半晌，低低道：“包括……你母亲的死因。”
此话一出，巫语眼神有瞬间冷戾：“我母亲不是被你们逼死的吗？！”
糖宝还不会放过圣女呢！
面对巫语的质问，古兴祠一反常态的没有暴怒，反而连连苦笑。
“是……巫家和古家世代不合，两家的后辈自然是不允许结婚的。但是……”
他双目通红，泪光闪闪：“你知道，两家为什么不和吗？”
这是个针对两家的阴谋！
很多年前就展开的阴谋，直至最近，他才摸索到丁点的眉目。
听到这话，巫语愣怔的望着古兴祠。
半晌，意味不明的嗤笑出声：“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面对巫语阴沉的眼神，古兴祠语塞了。
想说什么？
想说……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