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止不住的摩拳擦掌起来,“爹,我带人去提点提点那些官差,流放就要有流放的样子,可不能让燕家人这一路上好过了!”
宁安如梦:尤玥她不蠢了47
“愚蠢!”薛晔收到的,是薛远严厉且嫌弃的怒斥,“燕家已完,咱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哪有空盯着他们父子如何?”
“可是爹……”薛晔还是很想去。
只要一想到能在燕羚面前耀武扬威,欺辱他,报这么多年的挑衅之仇,他就觉得无比期待。
“别可是了,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薛远恨铁不成钢,一时之间不免想到了先妻的儿子,薛定非。
他憎恶燕家是一回事,可定非那孩子,从小就非常机灵,且无论是武功课业,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若能不死,现在肯定对他的大业颇有帮助。
和他比起来,次子薛晔就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人都死了,他现在想这些已是无用,何况只要他登上那个位置,将有很多时间培养、或者重新孕育新的继承人!
想到这些,薛远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丧家之犬,何必穷追?就让那燕羚沉迷温柔乡,消磨志向不是更好?
最好这一路上被那女人拖累死算了。
如今朝堂上我薛家还有劲敌,便是那不显山不露水的谢危!
除了他,才有我们薛家一家独大的好日子。”
薛晔惧怕薛远,所以即便心中仍有不甘,也不敢在这时候多说什么。
只小心翼翼的转了话题,“爹说的是,那爹,咱们该怎么对付谢危?要不要像对付燕牧那样,暗杀他给他下毒?”
闻言薛远斜睨了一眼儿子,眉头紧蹙,又忍不住想要感叹了。
最终胸口起伏几下将这种气恼压下去。
旁边的谋臣提点薛晔道,“公子,谢危不是燕牧,他身边的剑书、刀琴都是武艺高强之辈,只怕我们的人还没近谢危的身,就已经让对方察觉,所以还是不要行此冒险之举的好。”
薛晔听完讪讪,低着头不敢再出馊主意。
薛远沉吟一声,“查到了吗,周演之为何会突然暴毙?是不是谢危发现他在为本公做事了?”
谋臣摇摇头,“查不出来,好像就是染了病,且不是死之前才染的,已经病了好些日子,近一段时间都在疯了似的到处求医……”
“那便不用管了,短命的东西,不配为本公效命。”薛远冷漠道,走向书桌,上面有封明显才刚打开的信件。
大月所谓的和亲,可没有那么简单呢。
薛远看着信,脑子里忽然有了个好主意,“本公进宫一趟,你们盯着点谢府,一旦抓到谢危和燕家父子联系,马上通知本公。”
燕家父子现在连兵权都上交了,已经不配做他的对手,不过若是谢危胆敢背着皇上和罪臣扯不清的话,他照样可以借此做文章,离间谢危和皇帝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