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眯了眯眼睛。
“森先生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失望?”我盯着他玫紫色的眼睛。
“你看错了。”
森先生移开了视线。
就是非常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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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建筑的地下部分,设施非常完整。和外面半废墟的状态完全是两幅样子。
森先生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介绍这疾控中心的情况,为我讲述这所建筑和这些医疗设备的来历。
建筑是资助一个组织、诱发争斗后得到的战利品。设备则是雇佣佣兵集团从海外弄来的。
“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大部分问题都可以非常轻松的解决。”森先生总结到,顺带简单讲述了一下对于镭钵街内最棘手几个组织的解决方式。
宗旨就是——对于一家纯粹的疾控中心,只需要做白衣天使的事情就好了,打架什么的都交给别人。
——他们自己要打起来跟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思索了一番,终于悟了。
“也就是说只要让最有威胁的存在自己打起来就好了——不愧是森先生,轻易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
镭钵街虽然组织众多,但掀得起风浪的就没两个了。利益可以扭转一切立场,任何一个黑色地带的组织都是由利益驱动的,而我们恰好非常有钱。
我非常认真的观望这个地下基地,短短一周不到的功夫,镭钵街最难搞的势力就垮掉了,而另一个组织则和疾控中心达成合作,会为疾控提供足够的武力支持。森先生不愧是当过首领的男人,这制衡端水的水平、这操作发展的能力,总之就是非常厉害。
“看来我还需要多加学习。”我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
“我觉得你已经掌握的不错了。”他如此说道,意有所指的看了转运病床上的少年一眼。
森先生的话是一个字都不能信的,所以我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
检查还是进行的很顺利的,只需要等待机器检测出结果就好了。
除了这位少年,地下的疾控医院里还有许多生病的、在积极接受治疗的孩子。短短的几天时间,森先生甚至找到了许多我一直找不来的医生,确实是有认真负责的样子。
或许是给我面子、或许是少年的面子足够大,总之作为医生、助手暂时死掉了的森先生非常只好亲力亲为,给少年上了瓶吊水。
按森先生的说法,这个少年与其说是被爱丽丝打晕的不如说是碰瓷晕了,严重营养不良、血糖偏低,完全是靠着不止从何而来的意志力坚强的没有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