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薛谨禾箍腰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余暮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四肢软绵绵地缠在男人的身上。
浴缸水面飘散着娇艳的花瓣,浅薄的熏香混杂在雾气飘渺十分有氛围感。
她却因为坏男人之前的那句话总觉得里面的水已经脏了,扯着薛谨禾的胳膊不肯在里面清洗。
软躯紧贴在男人坚硬的肌肉上,带着水渍的肌肤止不住地往下滑,结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提了提,薛谨禾长腿跨出浴缸,抱着她进了淋浴间。
轻轻松松单手环抱她,伸臂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浴水淋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上,密闭的淋浴间里瞬间升腾起更浓郁的热雾。
余暮环着他的脖颈,抬起早已潮湿的头艰难眯眼去看他,氤氲中只能看清他模糊的侧脸。
他抬臂拿下花洒,专注地调试水温,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偏头亲了亲她,往她的脚边淋了点水花,“这个温度会不会冷?”
之前每次他给她洗澡的时候,他觉得正好的温度,余暮都嫌不够热。
余暮双腿缠在他的腰后,闷闷地说:“正好。”
闻言薛谨禾应了声好,把水流档位调到了比较轻柔的力度,就着现在抱她的姿势细细冲洗。
水流顺着额角往脖颈滚落,男人的动作轻缓有度,余暮早就习惯了他给自己洗澡,收紧了力度重新把头回了他的颈窝,只是在他的手掌摸到腿心时依旧很不自在地缩了缩身体。
一直没有消退下去的粗硬肉棍还直直贴在她的下腹,滚烫的玩意紧夹在她们两人身体之间。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却像无从察觉,指尖探进滑嫩的穴缝中,就着浴泡细细搓洗,专注得似乎毫无任何旖旎的心思。
余暮没忍住偷偷垂头往下看了一眼,青筋盘踞的柱身十分狰狞,因为欲气没能消退,颜色涨得腥红透紫,怒张的马眼直顶到她的肚脐眼。
她思绪不自主地飘散,再一次怀疑这根骇人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到自己体内的。
男人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轻缓低哑,“宝宝,你再看它老公又忍不住了。”